飞机却是延误了一个多小时才起飞,白黎和严宏光坐一排,白琼海坐在前排,严宏光想要靠窗,白琼海也想靠窗,索性懒得换到一块儿。
坐了一小时飞机又马不停蹄在上海玩了一天,实在有点困乏,白黎向空乘要了一床毛毯和一副眼罩,安心睡大觉。
中途空乘推着车走来走去,左手边的位置总有一个男声清冷带了三分又温润,朦朦胧胧间,有股熟悉的味道。
迷糊间白黎是被严宏光摇醒的,他力气不大,贵在坚持不懈,白黎不耐烦地皱了下眉,鼻音浓重地问道:“做什么?”
严宏光抽着气凑过来低声道:“白黎,坐你旁边的那个男人是不是认识你啊?这都好几个小时了一直盯着你呢,搞得我都睡不着了。”
“我旁边不就是你么!”白黎不悦地轻哼一声。
对上男人清冷的桃花眼,严宏光哆嗦了一下:“白黎,你看一下嘛,我真的受不了了。”
“有点男子气概!”白黎拍掉严宏光的小细胳膊,一把取掉眼罩往左边一看,顿时浑身一僵。
“你怎么在这里?!”
江延清冷的桃花眼染上笑意,唇角勾起:“还真巧。”
白黎冷哼一声扭过头:“信了你才有鬼,每次见到你就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