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前,看着那棋盘,面色不定。
黑子被白子步步侵吞杀了个片甲不留。
“江先生。”
甘斯布追到警察局门口,江延已经走到门外了,闻言双手插兜回过头,淡淡看向甘斯布:“甘斯布先生,还有什么事么?”
“关于集团的股份,我是带了十二分的诚意前来的,还望江先生高抬贵手。”甘斯布看着他,带了几分真诚。
江延从兜里摸出香烟,叼到嘴里,刚准备点火不经意想起有一次在白黎面前抽烟她皱着眉头十分夸张得退了好几步,又取下烟丢到旁边的垃圾桶:“百分之五,算交个朋友。”
甘斯布一听,微微一笑:“感激不尽。”
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从天而降,螺旋桨掀起的狂风越来越大,一架直升机从上方落到警察局前的空中,江延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一脚踏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升空而去。
身后的保镖从警察局里追来:“甘斯布先生!”
甘斯布头也不回,抬头望着那越来越远的直升机:“真像啊。”
“什么?”保镖疑惑,“您是说江少么?和谁?”
“和那个女人。”甘斯布忽然笑了笑,转身,“回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