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杜闻迟疑了一下，他觉得白黎这样问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还真是。”白黎调侃他道，“在你和阿彪眼皮子底下图纸被复印了一份给齐助理都不知道。”
闻言杜闻心里一凉：“复印给了齐助理？！”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办公室人员只有……是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白黎半调侃地道，“莫非你放枕头下面，结果被……”
“白小姐！”杜闻就算脸皮再厚也忍不住有些老脸发烫，“我们说正经的！”
白黎笑了笑：“别这么紧张，拿走就拿走好了，又不是企划书，我现在倒是比较担心招标书会被人做手脚了。”
“这个你放心。”杜闻严肃地道，“我一直盯着那边的。”
“辛苦你了。”白黎往女助理那边瞥了一眼，“阿彪那边你跟他沟通一下吧，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倒想知道咱们王总看见了图纸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笑起来。
杜闻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郑重地点头：“你放心。”
两人又说了几句白黎就挂了电话，又走回两人身边：“你们聊完了？”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