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CIA也知道的，因为这个分工厂其实是海兹默尔新建的研究室，用于人体研究。”
白黎一怔。
梅路安就懒洋洋地微笑道：“非洲人很便宜对吧？非洲动乱，什么时候人突然没了一点也不稀奇，再加上非洲也穷，为了钱把自己甚至家人卖了也不稀奇对吧？如果人类能实现意识形态或者精神形态的转移，然后构建新的躯体，那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永生了。”
他支着下巴道，“江延没有告诉你么？他冒着差点被雷兹沃德炸死的危险发现的这个惊天秘密。”
白黎看着他，突然觉得仿佛置身冰窖。
“对了，再附赠个消息。”梅路安俏皮地眨了下眼睛，食指放到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韩柯已经更名为柯蒂斯威茨曼，他是我伯父的私生子。”
啪啦－－
瑞安低下头：“抱歉，手滑了。”
白黎回过神：“啊，是么？”她站起身，“我们差不多该告辞了。”
梅路安颔首，突然拿出一个卫星电话递过来：“最好带上。”
白黎下意识接过，就听见梅路安含笑说道：“合作愉快。”
出了公寓，一阵风吹过，她才感觉有些发冷，原来背上出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