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让各国那么畏畏缩缩,威茨曼家是做金融出身,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掌握着欧洲经济的命脉,在上个世纪初期还曾导致过货币战争,算是非常不得了的贵族中的贵族。
说到底,军火生意不过是威茨曼家一个分支生意,但如今,大半个世纪欧洲经济都不景气,又加上中东和非洲被两大国之间相互的对峙给搅得乌烟瘴气,军火生意就渐渐成为威茨曼家的重头了。
不过现在白黎又不是威茨曼家的人了,梅路安还能干涉不成?也不怕给他姐姐添麻烦,相比之下,白黎现在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反而方便太多了。
江延不动声色轻啜了一口红酒。
吃了个半饱,白黎将精致的白瓷盘搁在桌沿边,然后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安宗良道:“该去打个招呼了。”
说来也巧,安宗良也正好跟身边的人寒暄完,恰好也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安宗良往这边走了过来。
侍应生端着盘子走旁边过,白黎叫住他,端了两杯酒,随后笑眯眯地迎了过去:“安叔叔。”
安宗良也笑着接过酒杯:“现在要见你还真不容易。”
显然是在揶揄她缺席了一个钟头。
白黎俏皮的冲他眨了眨眼:“安叔叔才是大忙人,要不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