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将她嘴里的葡萄直接夺了过来:“味道还不错。”
白黎撇撇嘴,江延就转身出去了。
江延一行人总算走了,瑞安先对江延是大为光火却又无可奈何。
他拿着白黎的换洗衣服进屋,见她悠闲的坐着吃葡萄,忍不住埋怨道:“你现在是非他不可了吗?你怎么可以跟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时时刻刻都跟男人黏在一起。”
白黎诧异地看着他,见他锁骨上贴着创可贴,不禁笑道:“霍恩又欺负你了?”说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我看看。”
瑞安小时候曾经有一段时常跟人打架的日子,每当打完架回到白黎身边,她总是这样拍拍旁边的椅子让他过去坐。
场景重叠,瑞安不禁有些恍惚,很多时候白黎就像他的姐姐,又像他的母亲,他乖乖过去坐在白黎身边,白黎就把创可贴撕掉看了看:“只是擦伤,涂点药水吧。”
说着起身去找医药箱。
本来涂点碘酒消消毒就好,白黎突发奇想硬是给他涂了一大块儿紫药水,锁骨处紫蓝紫蓝的一大片。
瑞安倒也不介意,只道:“吃晚饭么?”
“吃啊。”白黎收好医药箱,和他一起去餐饮部吃了晚饭。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