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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淡吃萝卜咸操心。
正如江延所说,她姓白,是青县出生的白黎,不说她和威茨曼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什么关系,梅路安又凭什么替她做主?
江延也低声问:“你想吃点什么?”
白黎摇了摇头,江老夫妻都在坐着,顶着江老爷子那兴致勃勃的眼神,她还能吃得下东西?
女仆给她倒上一杯热茶,白黎捧着茶杯慢慢抿了一口:“你找我有什么事?”
梅路安缓缓敛了笑:“你昨晚怎么来这里了?”
闻言江夫人面上有几许不自在,昨天是她让人强行押着白黎来的,目的就是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对方并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来了一出逆转。
这个不被她开好的小女孩居然是M国那个Le/rêve的总裁,江夫人直到现在都觉得不可置信。
白黎却没有回答,江夫人在场,她总不能当众当江延难堪,只淡声道:“我记得两年前我受伤醒过来以后就跟你说过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跟你不熟。”
听了这话,梅路安的面色有细微的变化:“那是因为你当时失忆了……”
“事实上。”白黎将茶杯放到桌上,淡淡看向他,“我想威茨曼先生应该很明白,我对你威茨曼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