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接受。
“那么我们继续聊点有意思的话题，崔斯和海兹默尔是什么关系？崔斯是为国家工作，怎么会被海兹默尔调配？”
劳拉诧异地看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我只知道他和杰克走得很近，除了在le。reve的事情上偶尔会有争吵之外，崔斯几乎唯杰克马首是瞻，我私下里打听到的消息是崔斯似乎因为要维护什么人总是和杰克发生争吵。”但最后一个问题她回答不上来。
“克列斯夫妇呢？”
“两年前车祸去世了，连尸体都面目全非。”
“车祸？”白黎不明意味地重复了一遍，“真的是车祸？”
劳拉顿了顿，眸光也微微一凝：“谁知道呢。”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答案。
“劳拉，你毫不犹豫地告诉我杰克的消息，看来杰克这个人已经让你厌恶到没有原则了。”白黎笑眯眯地道，“那你知道杰克总是从英国接受资金，这笔资金的提供方是谁么？”
劳拉一愣：“你也查到了？”
“没有。”白黎淡声道，“所以才问你，老实说我对这笔资金的来源十分在意。”
欧洲是威茨曼家的大本营，只要她想查，不可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