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崇明岛在往年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来游玩,这两天人流却突然大增,你以为这些人都是游人么,”
那陈宗师诧异,
“齐老的意思是,这些多出来的人都是前老观战的人,”
“陈老弟聪明,”
“这么多人过来,都是前来观战,但是,你可看到有人去挑战那开罗的,”
老者扶须笑道:“人这么多,但却没人像陈老弟一样,有勇气去挑战那开罗,以我看来,在这里观战之人,最无需愧疚的,就是你这个第一个挑战开罗的人了,”
那陈宗师是个性情粗矿者,一听老者的夸赞,顿时喜上眉梢,
连连摆手道:“齐老你这话就说得太过了,陈某只不过尽了一个沪市武者的本分罢了,这秋千山从压到我们华夏来,又在沪市叫嚣,我是忍不了这鸟气,”
他说到这儿,情绪有点低落:“只是,陈某修为不济,平白丢了华夏的脸了唉,”
那齐老闻言,也是叹了口气,
“陈老弟无需丧气,连贺宗师都只是和那求千山的徒弟打个平手,我看,现在这华夏武者圈,能和那秋千山交手的,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那被约战的年轻人,听说实力不错,但我看呐,多半是要折戟沉沙在这长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