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无法感受到自己不断流淌下来的热泪。
只是在冥冥中不断发觉着:一定有什么事情变得更糟糕了,而这份毁灭性的糟糕
是由他而生。
……
“你又一次觉醒了吗?”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似乎有人把他轻柔地抱了起来,那人好像有些罕见的慌乱,他在他耳边这样说。
摩恩极力试图辨析,他的痛觉在此人过来之后已经尽数消失,但是意识却愈发昏沉。
“好像……始终没办法长久地骗过你。”对方叹气道。
“你如此特别,‘他’因特别而爱你,还是因爱你而将你变得特别?”
“他”,是谁,你又是谁?
摩恩在心中问自己。
可惜他的一切神经已经停止了运转和感知。
……
没有答案。
“杜克大人,没有人开门。”布里奇把敲门的手放下,在身侧擦了擦,汇报了一句废话。
“戴文医生和奎克大人已经很久没现身了,别是在房间里昏睡了过去。”杜克垂头说道。
“那,我把门撞开吧。”
布里奇一边说着,眼神不由得移向杜克身上明显比他精致几倍的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