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辱骂过他、殴打过他的人,都该和面前的尸体下场一样……然后再被他吃进肚子里,该多好啊……
布里奇着了魔一般后退了两步,反手将被撞开的木门关上,从进门那刻起他的肌肉一直绷紧着。
楼下好像响起了好几声枪响,估计是为了某些事情又引起了大范围的骚动,可他根本毫不关心。
他扭头看向站在原地不动、像是吓傻了一样的杜克,喉间滚动。
那人还低着脑袋,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大概可以轻易扯断。
扯断后的血液是会喷射还是流淌?
喷射有些太过浪费,流淌的话应当用容器盛住,起码肯定比奎克和戴文的要新鲜上不少吧。
杜克和他差不多一样单薄——布里奇下意识地分析着胜算。
下一秒,伴着楼下混乱的呐喊和嘶吼,他已经朝着杜克扑了过去。
撕咬。
……
祥和而宁静。
粉红色的天空上飘着一只只欢腾的海马,原本璀璨耀眼的太阳被一颗巨大的苹果代替了位置。
如同画笔线条勾勒出来一般虚幻的草原上,有一个深棕色头发的青年靠在树干上看书。
他的眼睛是很纯粹的黑色,望着人的时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