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从后脑流向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直划过他分明的锁骨,向衣服遮挡住的身体深处藏匿。
这点血色又给他添染了不少危险又绮丽的美感。
明明应该看起来十分狼狈才对,但是他周身的气质只有高贵的从容。
摩恩呆呆地把手交到对方伸过来帮助他站起来的手上,全程把气息放得很轻。
“你、你你还好吗?”
手中触碰到的冰冷的温度将他从恍惚中拽出来,摩恩赶紧结结巴巴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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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后脑被重物击打,疯狂流血,怎么可袒峄购谩
可是对方的表现一如常人。
“没事。”
他冷冷地说,然后便松开手,从阳光里抽身转身向幽暗潮湿的巷子里走去。
“……等等,我送你去找医生吧!”
摩恩急得憋红了脸,他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上前,放任重伤的人独自离开不是一个明智举措,但是对方明显排斥与他的接触。
更别提,摩恩对于他以及他背后代表着的那个群体,也既陌生又害怕,这样矛盾的心理令他踟蹰不前。
没有应答。
看着那个背影越来越远,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