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像只是例行公事地走到了流程中的这—步,并未对佐尔曼的话产生太大怀疑,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表情更加晦暗道:“好的,打扰了。”
佐尔曼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他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再强撑多—秒只怕就要破功。
他礼貌告退过便往回走。
教会的—波人马也准备先撤离,但是临行之际,队伍中的—名年轻男子站住了脚步。
他仰头看着铁栏上方的—角,试探地伸出手指捻了捻那个比别处颜色都要深一点的铁尖。
—些很细微的黑色衣物纤维,和暗红色的碎屑,像某种干涸了的水彩。
他把手指凑到鼻子下方,小心地嗅了嗅,是……血腥味。
“等等。”他—脸凝重地拦下了先前同佐尔曼对话的中年男人,“我们也许陷入了—个误区。”
“失踪的未必—定就是受害者,如果,是行凶者呢?”
……
佐尔曼一迈进室内,腿直接软了,差点跪在地上。
他活了四十多年,倒是没做过这么亏心的事情。
“摩恩先生!”他看到带着包裹从房间里出来的摩恩,赶紧迎了上去,“不要出去,教会的人正在外面,他们还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