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前,直至尽头破落的小院映入眼帘,旁边一座枯井,大门微敞着,毫无声息,静静悄悄。
可就算再隐蔽,也没有不关门的道理,盗鹄心中有疑,吞咽一口轻唤了一声,“爷,这……”
沈晏清眼眸微暗,未等盗鹄说完,先一步推门进了院中。
盗鹄无法,只得跟进去,入目就是一条不祥之症的土狗,黄色的卷毛失去了光泽,四肢向一侧伸展瘫在食碗边,舌头从口中伸出,五官狰狞着。
他大惊失色,可这身边儿只有一个沈晏清,尊贵的身躯抓也抓不得,偏生还是个喜欢耳根清净的,连话都得尽量少说,不能叫便只能紧跟着,不然稍有愣神……
这不,人就先一步已经进了屋。
盗鹄憋屈着一张脸,心里直突突,却更不敢一个人呆在这里,只得迈着两条细腿跟了上去。
一进门浓烈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只见一老一小悄无声息地躺在炕头,老得还算安详,眉目紧闭,身体冰冷,只有一处剑伤在脖颈,四周没有血迹。
小的却口鼻渗血,双眼大睁盯着正前方。垂在身侧的右手呈五指张开状,左手捂着自己脖颈伤口,鲜血四溅,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了。
盗鹄此刻已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