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侯爷!”无形指着地面上的血迹,有点语无伦次。
沈晏清掀了眼皮,将刀丢回给了无形,“光叫侯爷有什么用,挖啊。”
无形抱着佩刀一愣,望了望沈晏清,又看了看一旁的沈陵渊,指了指自己,“我来挖?”
“不然呢”沈晏清反问道。
无形此刻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
随着苦力无形的辛勤劳动,这片藏了许多秘密的地板终于渐渐显现出来,只见血迹洋洋洒洒,从屋中央下一直延伸到墙壁,想来是两人打斗不休,一方身死之后又被拖回密道所致。
“这两个畜生。”无形累得不行,抹了一把汗水,一回想到那一家老小的死状,还是咬牙切齿地骂出了声。
沈陵渊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猜到,知晓花楼密室存在的,必然是父亲身边的旧人,而这惨不忍睹的现场证明,他已经惨遭不测。
沈陵渊心中愤恨,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敌人太多,数不胜数,防不胜防,连他自己现在都只能依附着仇人生存,更别提什么为谁报仇雪恨这种虚言了。
他现在才发现最应当恨的人是自己,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后知后觉,父亲送他离开,骁哥自焚,花楼被捕,还有这位不知名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