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得陛下的!”
“告诉陛下又有何用,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惠妃打断了月的话,“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只不过她从前也知道做人留一线的道理,不知这次为何会如此生气,将我的树连根拔起。”
惠妃话里有话,寒月看上去很是犹豫:“这……”
惠妃将寒月扶起,温柔地说道:“我只是好奇,若是机密你大可不必与我这深宫妇人讲。”
“娘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陛下的嫔妃,又有何不能知道的。”寒月微微一笑道,“估计是皇后多次派人刺杀新上任的长兴侯未果,怒火攻心吧。”
“新上任的长兴候?”
“对,就是叛臣沈迟之前带回新厦的那个养子沈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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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不知名的山丘之上,夜骑击退埋伏正在处理现场,车队会合后除了沈陵渊重伤昏迷之外其余人等均无大碍,只不过又损毁了一辆最大的马车,以至于……
几个人大老爷们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目光一致投向了素娥。
素娥见状,白了几人一眼,“没出息。”说完却毫不犹豫地上了沈晏清的马车。
素娥一掀帘子,就瞧见奄奄一息的沈陵渊双眼紧闭,盖着那件价值连城的雪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