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为什么在岩浆即将爆发的时候拉我过来找补。”
幸帝微微挑眉,“既然你也承认像我,你猜不出?”
沈晏清摇了摇头:“我终究是我而已。”
沈晏清只是沈晏清,原来的可以为了母亲拯救整个苏国人,可以为了给苏国人一个安身立命的根基屠杀蜀遗坡全部军官,即使现在站在这里面对未知,也不过是为了偿还一直亏欠的素娥,为了报答义父多年来的养育,为了心中所念想的青年不被这岩浆吞噬罢了。
若说为了天下苍生,他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但若是为了心中的某一个执念,恰巧拯救了什么,沈晏清心甘情愿。
“不,你知道。”幸帝一双眼恢复清明,两双淡色的眸子互相紧盯着,就仿佛在看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一般。
“朕曾经觉得,三十年的时间够两个享尽世间百味从容赴死,可现在朕发现,三十年都不够解决一个误会。”
幸帝顺着,牵起了沈晏清的手腕,将他带到了龙血石边。
沈晏清没有反抗。
幸帝一双眼又恢复了从前的混浊,他一直在观察着沈晏清,可那张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或是变化。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朕说过,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