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什么意思?”
曹友德一挥拂尘,很快就有宫女端着水与清粥上前。
老太监这才说道:”回太子殿下,陛下在两年前就已经册封您为太子了,陛下嘱咐老奴,两年后,也就是今日,一切事务将听从太子殿下安排,您瞧。”
众人都跟随着曹友德的动作望去均是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那厮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一封空白的诏书。
沈晏清却稳如泰山,他落了眼眸,紧接着起身,对曹友德说,“那就请公公先带我离开这里吧。”
沈晏清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活着,为那块神奇的石头鲜血的时候也没有一丝的不适感。
这么看来之前的人都是这么死掉的话,体感似乎也不错。
一晃两年已过,外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幸帝对外称病重,小皇子年幼,由其母垂帘听政。
而最为紧要的是北骊与东凛的战事越发吃紧,曹友德对沈晏清说,北骊出现了一位年轻的王爷,战无不胜,接连攻克东凛九座城池,而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他现在所在的岐源。
“陛下之意就是只要沈晏清退了这兵马,那封诏书就能生效。”曹友德捏着嗓子,俯着身子,嘴边微微笑着说道。
沈晏清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