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随手拉开放干净毛巾的柜子,“上面的毛擦一擦,下面那几根自然风干就行了,省事。”
岂有此理。
檀巡走来,贴着他宽阔的脊背爬了上去,长腿长手像海里刚捕捞出水的乌贼,湿漉漉地沾了对方一身。
“宝宝不管,以后你就是宝宝的老公,你就要心疼宝宝,照顾宝宝,不能给宝宝气受,还要听宝宝的使唤!”
后背又湿又黏,还被什么戳着,尤其“宝宝”这个甜而油腻的称谓,统统令某人头痛又神烦。
假设背上扭来扭去的这个玩意儿不叫老婆,而是某一种星际怪兽。两秒钟内保证令对方后悔出生在星际空间里。
毕竟打老婆不是一个好男人该做的事。
龙以飒冷冷威胁着:“如果再不下来!我就给你打针了。”
此法凑效。
檀巡立刻嘟哝着离开,在他紧贴过的地方,龙以飒的白色背心浸透水液,近乎透明地贴着宽阔厚实的背肌,一条活灵活现的墨兰色巨龙纹身攀附在龙以飒的整个后背,张狂而又邪肆。
老子的种子就在里面。
收回不应该存在的视线,檀巡自行披了一条床单座在龙以飒的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塞难吃至极的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