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位仪上显示是禁区,不过檀巡说越禁的地方景色越好,七绕八拐还是将爱弥夜给弄了进去。
黎阳给两个人准备的美食大获夸赞,爱弥夜吃了还吃,甚至把黎阳都夸上天去。
檀巡瞧他一脸单纯,越是感慨。
想当年,第一次在龙以飒那里听见的语音留言,他还觉得对方是个绿茶小婊砸。
罪过,罪过。
不知者无罪。
爱弥夜趴在软毛编织的毛毯上,他的手指在每一棵小草鲜花间抚摸,像是与有生命的灵魂在无语交流。
恬淡地享受中,却始终保持有几分遗憾。
檀巡反复吞吐几次,还是很不好意思问:“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吗?”
“并不是这样,在五岁之前,我都是看得见的。”五岁前的记忆或许并不鲜明,但是对于永远失去它的人来说,却是世界全部的色彩来源。
“对不起。”檀巡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也躺在爱弥夜的身边。
像爱弥夜学习,他也没有佩戴抑制环,对于一个卑微的O蒙a来说,没有什么比裸.露的腺体更加令人快慰。
就跟裸着滚在沙滩上,享受阳光曝晒的天.体浴,自由奔放,无拘无束还爽。
“嗐,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