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一般的话听起来确实难过又扎心。
“我要你管安德鲁了吗?要你管我了吗?”
为什么世间最温柔和最残忍的话都是你说的?
檀巡的鼻子微酸,眼眸扑闪扑闪,泪珠就在眼眶发转。
“我肯定是要嫁给安德鲁的,你放心。”
“我会让他抚摸我的全身,亲我腺体;我会穿不同颜色的蕾丝小nei裤去讨他欢喜;我会在他进门的时候吻他的脸说回家愉快;我会每天让他叫我宝宝,一千遍又一万遍……”
把跟你做过的事情,无羞耻无极限地再做一遍。
就问你,气不气。
龙以飒绝不能想象这些画面,一点都不行,比死亡更痛的事情是嫉妒到撕心裂肺。
该死。
龙以飒的唇倏然勾上檀巡颤抖的唇瓣。
“那就趁你没嫁人,吻你到气绝好了。”
他嘴唇瞬间被柔软的触感所征服。
张嘴咬着,舔着,润着。
只想把最甜蜜地柔软统统霸占进嘴里。
该死,宝宝出门前一定吃了草莓。
龙以飒凭着灵巧与坚持不懈地纠缠,一路追捕诱惑,不一会儿,连他自己也满口草莓的甜汁。
还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