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就像一个肆意散发甜蜜的小火炉,躁得人还想不断触摸他后脊,缠紧酥腰,甚至发疯吻他,臆想在颅腔内膨胀得生疼,自己反先紧张到热汗淋漓。
“没出息。”檀巡闷声啐了一句。
龙以飒立马笑道:“被你吓怕了。”
檀巡微抬起脸颊,晶亮的眼鸿里透出天然的娇媚,与伪装的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
是散发自真心地服帖与柔软。
或许只有一次,此生都不见得会出现第二次的良机。
“可以。”
什么可以?
下一秒钟,龙以飒彻底沦陷,像一只贪渴的野兽,大手稳固檀巡柔软的发丝,抿作一线的薄唇找到了檀巡的柔软。
他先试探地描摹了宝宝漂亮的唇线。
檀巡不愿发出娇哼,一边抵挡,一边轻咬唇瓣,虽有抵抗的架势,更多却是轻红了面颊。
龙以飒的狗胆骤然放到最大,猛一口突破对方薄弱的防线,他想细细品尝宝宝娇嫩的嘴唇想到日日夜夜不停思慕,直到真正含触的时候,不由得小心翼翼,竟舍不得强硬弄碎一丝半点。
他的拇指与食指毫不客气,沿着宝宝的耳畔不停地撩逗,连那粉红灼烫的耳珠也不放过。
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