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几乎把檀巡纤细的腰肢整个圈紧。
连靠近时的呼吸都在疼痛,“檀巡,你不爱我没有关系,但叫我恨你,我怎么能恨得起来……”
尚未说完,檀巡蓦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龙以飒的脖子又恢复坚硬,甚至无坚不摧,机械鳞于瞬间浮于肤表,以警戒状态抵御倾袭。
好痛,好痛。
可是檀巡已经不觉得痛,连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他想痛,他想让自己被撕裂无数遍得再痛一次。
于是他的牙齿与机械鳞不断地撕扯,切磨,甚至发出徐徐碎裂的声音。
他咬,使劲地咬,牙齿与皮肉砥砺交缠,齿龈间滚动着带毒的炙血,仿佛他依旧是那条阴森冷酷的毒蛇,仿佛亲人尚未远离。
龙以飒唯有搂紧他,任檀巡逐渐咬烂自己的脖子,不住地沉声,“宝宝你哭吧,你哭出来,求你哭出来。”
剧痛扩散,大胆的计划在总长大人的脑海中瞬间成形。
他要劫狱。
他自诩是檀巡唯一的亲人,他要带檀巡离开这糟糕的星系。
檀巡冥冥中心头一酸,嗅闻到龙以飒强势的海风信息素在咆哮,咬碎的齿冠和血往喉管中呛咽。
“我没有错!我杀她没有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