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明显是没用的。
他开始不自觉发热流汗,肌肤的敏感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尖锐,甚至摩擦过衣料都能令他叫出声来。
“我一定是太困,也太累了。”拍打自己的面罩想维持清醒,结果整个小山一般的兽尸被翻滚,害得他从令人作呕的金属喉管里不断辗转。
烦死人了!
檀巡长时间压抑的情绪得以爆发,激光刀一刀从内外切,卸下兽仆的头后从凝滞的黑油里旋身飞出。
十几米高的戮杀机甲上臂呈水平线举正,各安装的散射枪管正像播种的机器,疯狂扫射四面八方涌动的基因兽仆。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比预估的还多极多。
除了几座戮杀机甲不停地在发射弹药,枪管炮管因不停地运转冒出股股白烟,火红的弹痕像飞奔的光线,一道道缠死兽仆的脖子。
小型交火点俨然成了A信息素的海洋,各种气息交汇在一起,各种基因兽奔腾在一起。
窒息!窒息!
檀巡走不出几步就扼住喉咙,不停地喘息,不停地憋气。
讨厌,快走开!
身为一个Omega最难过的瞬间,就是内欲望失去控制的开始。
他浑身都在冒汗,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