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的减震系统太软,伴随着巨响,车身跳了两次,本来底盘就不高,这样一跳,底盘在最低处时离顾七的鼻子就只有一两厘米远。
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响声很有节奏,每一次都是在车身弹到最高处,开始下落的时候响起,这下情况就十分明朗了有人在车顶上跳,想要利用货车减震器的弹力,像是找共振一样,让货车底盘砸在顾七身上,这样反复砸几下,顾七不死也得重伤。
最危险的是,轻型载货车太旧太破,车架已经锈得厉害,甚至还能在车桥上找到焊接点,像这样剧烈起伏的话,很可能有某个地方被闪断,到时候就不是被砸了,货车车身可能整个压在顾七身上,那就必死无疑了。
顾七静静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车底,想了一会,又歪头看向了毛方逸,大脑对肢体肌肉的控制还没有恢复过来,有点像是全身瘫痪,他没办法从车底爬出去,但是锁链还能控制。
于是,更多的锁链缠在了毛方逸的腰上,将他圆滚滚的肚子缠粗了两圈,然后稍微松开拉着他双手的那两条锁链,收紧缠着他双腿的锁链,用锁链将他的嘴也勒上,然后让毛方逸躺倒下来。
毛方逸的眼睛上还按着链环,不敢睁开来,被“嘭嘭”巨响吓得不轻,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