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她拒绝了。
“抵触”佐仓健二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曾听人说过,硬要把政治与文化混为一谈的,只是人云亦云、找存在感的僵尸酱油党;整天说这个是汉奸、那个是日杂的,要么是找优越感的孤单键盘侠,要么是掩饰身份的白目带路军历史很沉重,若是死死抱住不放,只会拖慢前进的脚步,国与国之间的利益交换有九成是老百姓不知道的,没必要跟着凑热闹,嚼舌根子疼的是自己,真打起来的时候,捋起袖子上就是了。”徐佩蓉笑着说道:“只是穿和服的臭规矩太多,我想试试浴衣。”
“那就好办了。”佐仓健二很快为徐佩蓉弄来一套浴衣。
回廊里,苗仪坐在顾七身旁,向他问道:“你今天的样子有点奇怪。”
顾七点了点头:“不好的预感。”
苗仪的瞳孔微微放大,看了一眼院门,小声说道:“那可不太妙,你的预感救过你好多次了,要不取消今天的活动”
顾七摇头道:“等八月二号的演唱会结束再走吧,徐佩蓉一直在期待着,我们小心一些就行。”
“好,要不要和啃鸡说一声”苗仪又问。
“说一声也好,免得有危险时措手不及。”顾七说着,站起来向佐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