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次,要是还有一次打上,我立马脱衣服回家”孟津承认的倒是挺痛快,不过不是心服口服,而是酸意浓浓。
“哦,合算是蒙的啊”小舅舅听明白了,他和孟津是一对儿狼狈,自然要向着自己哥们说话,外甥是谁他早忘了。
“那可不现在老丫挺的都不能上班儿了,好像精神上出了点问题,据说晚上一闭眼就会想起那个贼血肉模糊的脸,快成精神病了。我估计个人二等功完后就是提前退休,连养老所儿都够呛能去。唉,一个大活人啊,手指头一动就没了,半张脸都给打烂了,没见过血的人谁见了都过不去这个坎儿。”孟津虽然嘴上说得挺难听,可实际上他是在为这名老警察惋惜。立不立功能咋滴就算马上让你当正所长,可是精神上受到的刺激咋弥补还能不能完好如初答案很不乐观啊,弄不好后半辈子都受影响。
“没那么邪乎吧蒋所儿也太面了,要不你给我把枪,不用多,训练半个月就够,下次再碰上这种事儿,我一枪一个,一发子弹消灭一个敌人,这有啥可怕的啊。”接下来说话的是自己,或者说是梦境里的自己,说的话让洪涛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
这尼玛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要是杀人都像自己所说的那么容易,世界上就不用分什么老兵和新兵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