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可他又拿这个小东西没什么办法。
这是他的灵宠,即使他再不喜欢,也不能真的杀了它。
孟先觉将那快要吃人一样的脸色收起来,敛眸单手拎着程未晚把他扔到一旁的小矮榻上。
这种动静之下,程未晚都没醒来。
落到榻上之后,程未晚又换了个窝得舒服的姿势,鼻翼翕动几下,不管也不顾。
孟先觉面无表情地盯着程未晚看了一会,发现小兽没有动静之后,才放心上床。
但孟先觉显然低估了小赤金兽的本事,正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得颈间痒得出奇,还毛扎扎的,这些触感顿时扫清他所有的睡意,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程未晚梦到自己还年幼的时候,被继母关在阁楼里,小孩子经不住苦,没两天就发起了烧,畏寒又畏热,刚才想找冰冰凉凉的东西降温,这又想找暖和的东西。
即使孟先觉不再对程未晚动杀念,可断然也没有到喜欢这小兽到能让它睡在自己床上的地步。
孟先觉将小兽拎在手里,刚要扔出去时,却听见小兽“嗷嗷”的叫声,它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四条腿悬空着,在轻轻抽搐。
一团肉呼呼的小东西就那么极力往他这边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