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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看到你爸妈的?”掐灭了烟头,我把她拽到了沙发上问。我实在看不下去她这样哭哭啼啼,低声呵斥:“不是,你能不能消停会,哭要是能解决问题,你还用在这里犯愁?”
阿佳哽咽的抬起头,眼泪还是一滴滴的滑下来,“我们一起去做舞伴的那次,我在服务员中看到了我妈,听到她说我爸也在,说等我爸完工就和她回老家了。”
舞伴那次?那岂不是一个半月前的事情?这样想来,她那天回来的确有些情绪低落,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确定没有认错?那你当时怎么没认?还有,这都一个半月了,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怎么可能,我亲爹妈长什么样难道我会不知道?”她终于因为我白痴的一问恢复了状态,白了眼我。“当时只是远远地一眼,听到了他们的聊天,后来被人拉走灌酒来着,在找人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不过凯哥已经帮我打听了,说我爸这个月的月底才完工。”
“那你把自己给了凯哥,也是为了这个?”
“也是也不是。”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禁红了。
“什么意思?”我总觉得她的突然改变有些奇怪,这家伙虽然见钱眼开,但有些事情她和我一样有底线。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