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你或许是被我牵连的人。也许他怕你的出现,而让凯哥对顾长风不忠吧”
“我还没有被赎身,再说凯哥也不是那样的人,那个人的脑袋锈到了吗”阿佳的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川字。
喝多的两个客人发觉我们不在开始作妖,摇摇晃晃的走向我们,骂骂咧咧的说:“你们两个臭娘们,竟然敢放我们兄弟的鸽子,自己跑这凉快了。怎么嫌我们给的钱少吗”
另一个酒蒙子提到钱,从上衣口袋里抓出了一大把红票子,砸在了我们的脸上:“钱咱哥们有的是,今天晚上只要你们伺候好了,打赏的比这个还多”
“我们只是奉命陪酒的,什么时候说要伺候你们了”阿佳拉着我避开了咋过来的红票子,不情愿的反驳道。
“谁说陪酒了,那肥婆子收了我们那么多钱,早就把你们卖给我们了。”
说着拽着我,上来就撕扯开我的衣服,把我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小娘们,听说你以前很红”
听说他听谁说的我才从同城回到锦城,除了阿佳没有人知道我以前的身份才对难道是那个肥婆子大嘴巴
应该不会,顾伦是不会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的,自然也不会对别人说什么。等等,顾伦
我拼命地挣扎,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