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不停地夸赞道:“做得好,我真的怕你看不懂我的意思,”
“顾少,是不是也曾经说过,我是您的玩物,”在他抱了我很久之后慢慢松开我,我的第一句话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随即眼中有些期待的问:“你想起了什么了吗,”
我迷茫的望着他,摇头,“只是觉得有人曾这样对我说过类似的话,那个人是谁却不记得了,”
顾长风的眸黯淡了不少,勉强的对我笑了一下,“原来我在你内心深处留下的影子,最深刻的时候竟然都是说那些话的时候,自作孽不可活,果然如此,”
我不懂得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可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吃力的把我搀扶起来,
可能是刚刚那个病的关系,体力都用在了刚刚爆发的那一脚上,消耗的差不多了,架起我有些力不从心的微喘,
凯哥看出不对从旁协助扶着我走向沙发,然后由顾长风亲自帮我处理伤口,
这时,两个人带着瘫痪的周院长再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再次见到周院长,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脸色惨白,脸部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人鬼不如,
我的伤口不深,顾长风在我做了简单地处理后,接着审问:“说吧,是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