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的说:“能让刘哥送我回家吗,回我自己的家,还有,这两天恐怕要请假了,”
我指着头上的伤调皮地说:“工伤,是带薪休息的,您不会扣工资对不对,”
他没有再勉强我,说是要送我,却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还能走,并没有没用到站不稳的地步,
离开他来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下额头上多余出来的血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回去怎么说呢,
怎样才能让敏感期的阿佳不看出端倪来呢,
头上的伤是瞒不住了,不如就用它做些文章吧,
走出来时刘哥的车已经停在了外面,在车子开动了之后,人就变得晕乎乎的想睡觉了,
“沈小姐,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瞧瞧,你脸色不太好,”刘哥开着车,担心的透过车静观察我,
我摇头,“我先睡会,到站了你喊我一声就行了,”
刘哥也算认识我了,知道我性子倔,也就没哟在所说什么,我在车上昏昏沉沉的一直到了家门口,小睡了一觉感觉虽然不那么晕了,但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在进门前我接到了顾长风的电话,有些迟疑但还是接听了,“在哪,”
“回家了,顾总有吩咐,”本来是打算坐电梯进去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