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些于心不忍的望着我,摇着轮椅走过来,无奈的叹了声安慰的说:“小琦,爸爸知道这些日子给你的压力很大,也不该用个人恩怨阻止你和那孩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愿意试着相信他,接受他,可最终真的被我言重了,你要怎么办,”
“他在哪我在哪,他生我生,他死我陪,”包裹着鲜花的塑料纸已经在我的害怕和紧张下捏得扭曲变了形,还发出了那种独有的挣扎动静,
我这样和父亲表明了态度,让父亲眉头紧锁,更加无奈的摇头,有些妥协的说:“如果他也像你这样忠贞自己的感情,我想我会好好的考虑一下,”
我有些惊喜的笑了,抱着花蹲在了父亲的面前,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惊喜,试探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愿意试着接受他了,”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苦笑,“你瞧你,从你回来就郁郁寡欢的,何曾真的像现在这样开心的笑过,我被仇恨蒙蔽了半辈子,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被仇恨折磨,如果和你相认,给你带来的不是快乐,而是绝望,我想,你妈妈看到也会心疼的,”
“谢谢您,爸爸,”松口了,终于松口了,
我还以为会很久,会不知道有多少波澜在等着我们,没想到终于等到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