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熬过了六天,我终于不用再隔着手机见到他,医生很敬佩的对我们说,顾长风是他见过少有严重的患者之一,却也是在术后恢复力最惊人的患者,
他很好奇的在帮顾长风检查时,询问,因为说的是英文,阿佳还是一头雾水,这次却非要我翻译给她听,
我翻译很简单,顾长风说他心里有牵挂,所以希望快些好起来,
可我听到的版本确实:“我是为了我所爱的人接受手术的,我想为了她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活下去,所以很乐意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我当时听得眼泪汪汪的,心地好笑,这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酷酷,高冷的男人啊,现在说出去这样的话,连我都觉得肉麻,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大方的当着外人这样说,
就连那位美国的主治医生听了,都由衷的佩服他,还给他点赞,
为了连凯他们两口子能够好好的休息,我听顾长风的,把今生从外面叫回来,给我们打下手,然后把家里的钥匙给了阿佳和连凯,让他们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顾长风本来的意思是让我和他们一起回去,我执意不肯,泛起倔来九头牛都拽不动,没办法他只得妥协,顺了我的意,让我留下来陪他,
医生说,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