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回到房间里,赵-县长没好气的看着王秘书道,“既然苏队长都这么说了,那支票你就留下吧,就当是此次的劳务费,只是以后办事要懂得灵活应变,别被一个小孩子玩的团团转,明白了么?”
“明白了!”王秘书恭敬道。
……
于此同时,陈枫已经漫步回到了汽修厂里,饿了一晚的他一手提着一只荷叶鸡,边啃边走进院子。
“雄叔!雄叔!”他大大咧咧的走进去大叫道。
“叫个屁,你雄叔还没老到听不见呢。”雄老大从里面出来。
“喏,给你带的,别说我不够意思啊。”陈枫嘴里吃着,把手里的荷叶鸡扔给了他道。
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东西,雄老大翻翻白眼随手放在一边,道,“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昨晚他们晾了我一宿,饭都没的吃,苦哦。”陈枫吃完,有些满足的伸伸胳膊说道。
“活该,你小子,不是我说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你海叔怎么着也算是你半个师傅吧,偷偷敲晕他,这叫什么事?”说起这件事,雄老大依旧有些怨言。
他与海子十多年的交情,早就如兄弟般亲密,自然对陈枫有微词。
“我不敲晕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