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了点,一些他以为不重要的事,就省略了没有和方老伯爷说。
咬舌了?方老伯爷对着那张纸又看了一眼,陷入了沉思。
正常一般的思路,很难去想莹月是不小心,方老伯爷也不例外,他顺理成章地照着莹月不愿替嫁咬舌明志以示贞烈的方向去想了,他指着莹月的手垂到了床边,方寒霄给他掖回被子里去,他也没什么反应,又过一会,才自言自语似的冲着帐子顶道:难得老尚书风骨未绝。
方寒霄知道他误会了什么这个误会他也曾经有过,他没纠正,放任方老伯爷又神游了一会。
那就这样吧,方老伯爷终于回过神来了,干咳了一声,这样,倒还凑合了。
他没问莹月为什么先搞到以死抗拒,现在又打消念头来给他请安了多明显,他孙儿这样的大好男儿,什么样的姑娘见了能不动心,寻死一回是义愤所迫,缓过这个劲来,又见到他孙儿,自然就歇了那份心,想好好同他孙儿过日子了。
过来,我看看。
方老伯爷发了那么一通火,其实还没有见到莹月的脸面,他重病的人,眼神不好使了,莹月一直在屏风处,这个距离他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莹月才把他气得噎气,哪里敢过去?站桩似的只是站在原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