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没多大兴趣,这方面他传了他爹薛二老爷的淡泊,不过他倒是对方寒霄很有兴趣,追着他问道:你猜到了我大伯的,那你家呢?你那位叔叔怎么想的?他不见得就这么安分着吧。
方寒霄笑一笑,讽刺意味十足地,然后写:他倒是想不安分,不过,没这个机会。
薛嘉言反应慢,还问:怎么
方寒霄写了隆昌两个字。
薛嘉言恍然大悟:哦哦,你是说他差事被隆昌侯抢走了。
方伯爷心酸得很,熬死了长兄,熬残了侄儿,终于把爵位熬到了手,却只到手了一半,他这个空头伯爷跟方老伯爷的威势就差得远了,便是他想下注,没有筹码,有志大位的藩王们得他再多的口头效忠也没用啊。
方寒霄点了头。
方伯爷此前之所以那么着急搞事,一回又一回,不单只为了眼前的利益,也是想以漕运总兵官这个差遣为跳板其实就是如隆昌侯一般的心思,而他连着搅和他两回,很大程度也是为着要掐死他这条路子。
喜欢平江伯这个爵位,那就抱着爵位一边呆着去罢,别的,就不要想了。
薛嘉言撞了撞他肩膀,向他提出了新的疑问:你当年遇匪那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我们是都觉得有,太巧了,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