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的,倒是不难喝。
方寒霄垂着眼帘,眼神幽深地看她张开唇,乖乖地抿了一小口汤,虽然不多,他也不坚持了,把碗收回来,自己一口气把剩的一碗都喝完了。
喝完他就走了。
宜芳傻傻地还不知道他做什么去,直到看见他一路往外,直出了院门,方转了头,失声道:大爷走了?
莹月道:嗯。
宜芳:怎么就走了?
莹月不能理解她不可置信的表情,奇怪地道:天晚了,要休息了。
她就是让方寒霄来喝醒酒汤,喝完他走了,多正常。
过一时,两个去抬热水的丫头哼哧哼哧地回来了,进来一看,也傻眼了。
莹月好脾气地又跟她们解释一遍,方寒霄走了,不会回来了,至少今晚上是不会回来了,他要去睡觉的。
两个累得一身汗的丫头看看莹月,又看看热水,想抱怨什么,不敢出口,憋着道:那抬这么多水来做什么呢。
多?莹月看看那粗壮的水桶,无辜地道,不多呀,玉簪石楠也要洗的,我们都出了一身汗。
玉簪石楠笑嘻嘻地应:就是,不但不多,还不够呢,不过多谢两位了,我们再去抬一趟就好了。
忙得团团转的众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