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月道:不是,我怪的。但是
但是怎么说吧,她要是现在过得很不好,天天为方寒霄迁怒受苦,那她不但要怪惜月,还会恨她,可是她过得比在徐家还要好,那那股怨怪就只也是停留在怨怪上了。
而这怨怪,不能让她明知惜月身处绝境而袖手旁观。
她努力解释着:我们那天看见二姐姐那样,可是我回来以后冷静想过了,二姐姐应该不是真对岑世子有什么,想去给他做妾,她心气很高的,给你做妾她都不会愿意,不要说岑世子了。
方寒霄:
他不说话,莹月低头不敢看他,就捏着手指继续解释,想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我不知道二姐姐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她现在一定很艰难,我要是没钱就算了,我也做不了什么,可是
可是她有,她有两千两的巨款,而她没有那样硬的心肠,只守着这银票,漠视从小的姐妹在家中煎熬。
我只当是买个心安吧。莹月最终,呐呐地做了这么个总结,别的没有什么了,我也不会做更多给你添麻烦的。
她这份心安可真够贵的。
珍贵。
穷得一文不名地嫁进来,得了方老伯爷的银票捂这么久没敢用,衣裳首饰都没怎么添置,可是说送,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