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诚皱眉揉着额角他头疼:我不是有意的,可能是有点喝多了。
他心里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有酒意盖着,说不太上来,也想不清楚。
这同时与他平常在欲望上的随意有一些关系想要就来一回,他不压抑,便也觉不出来压抑之后不同寻常的疯狂冲动,这冲动一部分都随着他的作为发泄出来了,他能觉得的,就是好像今早上感觉特别强烈一些。
洪夫人走到他身边,闻到他身上的怪味,气又重一层:早知昨晚不该叫你出去,你说你,唉,怎么偏偏这时候胡闹呢!
说来说去,她其实不觉得儿子的所为有什么错,错只在不该现在武安伯夫人的眼里而已。
她这种责怪,方寒诚又哪会惧怕,捂着脑袋道:娘,我真的不舒服,我去歇一会,等好一点,我再去给赵夫人赔礼。
他不以为武安伯夫人真能为此退婚,所以并不慌张,他自己眼下的不适还更要紧一点。
洪夫人也是这个念头,给武安伯夫人赔礼是必须的,不过武安伯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去也没用,儿子还要受她的气,不如歇一阵再说。
只得点头道:去吧。又训他一句,你也当爱惜些身子,都是那等妖精勾的你,都给我叫过来,一个个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