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出三天内,望月回娘家哭了两场。
她想象里矜贵骄人的豪门生活几乎没有享受着,天天按下葫芦浮起瓢,满世界都在跟她作对,她才进门时,岑夫人看她不过冷淡,现在连个客气的脸都不愿意摆了,直接拿她当扫把星。
徐大太太听女儿说的,心疼得不得了,可岑夫人为此把气出在望月身上太正常了,她都没法去出头,只能再三安慰她:你哥哥快回来了,等回来,我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哪天才回来?这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望月哭道,不然,我去于家问问大嫂!
于星诚出行可以用个随行文书之类的名义把徐尚宣带着,不可能把女儿也带上,所以徐家长媳于氏一直在京里,于氏母亲身子虚弱,于星诚对女婿够意思,徐大太太投桃报李,也很大方,儿子不在了也没把儿媳妇叫回来,只让她在娘家服侍母亲,定期回来请一请安就行。
听了望月的话,徐大太太本要同意,一想,又摇头:你问不到什么,亲家老爷在外做事,难道还会特意写信回来告诉她一声不成?罢了,再等几日罢,你哥哥先前写了信来,亲家老爷的巡查了了,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望月听了在理,没办法,只好勉强再忍一忍,但她不想回去隆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