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霄抖着肩膀,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现在这状况有趣极了,不想很快结束,就搁下笔,顺着她的意思不问了。
他虽不问,但话赶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莹月又怎么憋得回去,对着他的纸笔发呆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作的意思,只得主动又道:你那边席上很闷吗?
不然出来乱走什么。
方寒霄怔了片刻,反应过来她这拐弯抹角的质问,他不只抖肩膀了,向后一倒,无声大笑起来,整个人都在抖。
莹月完全不懂戳中了他哪根笑筋,她这么郁闷,他那么开心,两相一比,气得她又推他一把因为他又笑得向她倾倒过来了。
然后把质问升级:你是不是心虚了?
不然忽然笑成这样,八成是想要掩饰。
方寒霄被她推着,一边仍是笑,一边修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这醋劲岂止不小,简直就是很大。
他手抖着写下一行字反问:你那边席上是不是也很闷?
不然她怎么会也出来。
莹月否认:一点都不闷,我一直在看戏。
她中途走开过,当然不可能一直在看戏,还要这么说,其意就是台上有戏,台下也有戏,所以她才能一直看着。
这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