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同没嫁过的差别也不甚大,诚哥儿心里若不足意,府里这些丫头们,凭你看上谁,都给你就是了。
方寒诚手指抠着青砖:我不要!
丫头跟正经妻子能比吗?再说他觉得自己收两个貌美丫头是红袖添香的风流事,让方伯爷这么一说,好像他是个色欲熏心的色鬼似的,他觉得自己很冤枉,所以一口回绝了。
洪夫人眼看方伯爷坚持,脑中一转,倒是想出了另一个主意:伯爷要是执意如此,也不是不行,薛家既然这么看中诚哥儿,他家女儿若肯给诚哥儿屈身做个妾室,那
别做梦了。这回是方老伯爷打断了她,老二媳妇,你着急也不要这么胡想,薛家那是嫡长女,出门子与人做妾,薛鸿兴从此还要不要做人了?他就是把女儿留到老死家中,也不会同意这种下策的。
方伯爷跟着训她:就是,异想天开,我们这样人家,哪有姑娘去为侧妾的。
洪夫人怒道:我们这样人家,还没有头婚娶寡妇的呢!诚哥儿从此就好做人了?!
方伯爷哑然片刻,勉强道:你不懂,我有我的道理,等诚哥儿他日挣得了好前程,谁敢笑他,捧着他都来不及。
方寒诚把青砖抠出来一条印子,闷声道:我不要人捧着,我就不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