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帝也是要脸的,也得见好就收。
准奏。
他没有等待多久,御座上的皇帝开了金口,并且是一连串地把钦差的名目行头都封给了他,十分干脆。
不能不干脆,朝堂上如此乱象,他才是天下之主,脱不了干系,于星诚揽的这个责任,其实是替他揽的,于星诚嘴里说着不能为君分忧,他站出来,其实就是分了。
这种似是而非的分寸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且时机错一点都不是那个味了。
薛嘉言跪在角落里,心跳扑通扑通地听着,这封完了钦差,接着就得找他算账了吧?他在他们侍卫伙里混得还不错,希望等会揍他的时候能杖下留点情面
皇帝果然转向了他:下跪当班侍卫者何人?
薛嘉言弯不下腰,就低了头,老老实实地把名姓家世报了。
原来是薛都督的侄儿,也是将门虎子了,怪不得性子也这样虎。皇帝笑了一声,你扰乱朝堂,本当有罪,不过眼下有一件差事,朕欲命你也去将功折罪,你愿不愿意啊?
薛嘉言这点眼色是有的,听着似乎不用挨揍,又激动,大声道:愿意,但凭皇上吩咐,臣百死不辞!
皇帝点头:倒不用你这么效力,于爱卿往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