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诉苦:哪这么容易,我一问,岑永春就说了?而且我看他废物得很,这件事隆昌侯交没交代给他都两说,说不定他根本不知道
你好意思说别人废物!怀庆训斥他,叫你做的事,你不是也一样都没做成?
宝丰被训得顿了片刻,猛喝了口酒,悻悻地:二哥,你别生气了,我明天再去问问就是了。
怀庆忙道:别,你才去过不久,万一叫人撞上怎么等一等,等到过年的时候罢,那时被人看见,说去给老侯爷拜个年,也还说得过去。
宝丰懒得在正事上费脑子,道:好罢。又道,父王从前总夸隆昌侯,原来他也不是个好玩意儿,用他点钱,还给我们一笔笔记黑账,二哥你要是成了大事,坐上了龙廷,他还打算跟你讨债不成
闭嘴!怀庆斥他,这些话,一个字也不许到外面透露,尤其不能让岑永春觉出你的目的,你要是办不好,宁可别办。这件事只是顺带,成不成都不要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二哥,这酒不错,你来两杯?
怀庆懒得跟他费功夫,站起来道:我不喝,你也少喝点。
笼了笼衣裳,站起出门回自己居所了。
宝丰自己悠闲地把剩下的小半壶酒也喝光,还招了个小内侍给他讲笑话,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