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惜月一个人晾在新房里。
这些男人都这样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她们就只好被动接受。
莹月自己那时候面临到那些状况的时候,还很生嫩,什么主意也拿不出来,但她现在嫁了人,还嗯,圆了房,跟方寒霄吵也吵过,咬也咬过了,她的胆量不可同日而语,见识也多了,见菊英徘徊着,要走又不想走,把她拉到一边,悄悄道:你告诉二姐姐,再等一下,要是吉时到了,郡王还不出来,就别再等了。
菊英唬住了:怎、怎么能不等?
莹月小声道:郡王不是说伤得很重吗?二姐姐嫁给了他,是他的妻子了,应该去照顾他的。郡王不出来,二姐姐可以进去找他。
菊英眼睛一亮,旋即又黯淡了:可是三姑奶奶,那是郡王爷呀。
不是普通人家的爷们,怎么敢跟郡王胡来呢。
你把这个话传给二姐姐好了,做不做,由她。莹月道。
她觉得以惜月的脾气是敢的。
菊英犹豫着点了头,谢过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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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到了。
惜月把坠着珠玉的盖袱一掀,霍地站起来,往门外走。
她被晾在这里也有好处,没人管她,也没人拦她,随行的喜娘跟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