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薛鸿兴求助去了。
最大的助力,不能总干放着,该用的是得用。
自觉无端挨训的惜月一口气下不去。
打从嫁来,这是她头一次受延平郡王的气,她脸面上下不来。
延平郡王走了,她在府里也呆不下去了,生气了一会,就命人驾车往平江伯府去。
她知道自己不能和延平郡王怎样,那她这口气总得找地方抱怨抱怨。
莹月有点惊讶地迎接了她。
惜月坐下,茶都不喝一口,就开始诉说上了:三妹妹,这个人好没道理,我要做错了什么,说我也不冤,莫名其妙的,要走也是他说的,还是皇后娘娘透的意思,皇后娘娘玉音出口,能说虚言吗?
莹月见她情绪不对,连忙摇头。
惜月道:可他刚才从宫里回来,见我在让人收拾东西,当时就把人都撵走了,我正吃一惊,他对着我就说,我倒殷勤得很,比别人还唯恐他不走这算怎么个意思!
话是不粗,可那刻薄之意太厉害了,怨不得惜月气得火辣辣地,直接跑到她这里来了。
莹月明白了,很有偏向地就哄她:怎么这样说话呢,太不好了。拿起扇子给她扇两下,有点疑惑地又问,二姐姐,你们先可是为别的事拌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