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太子与长孙一流便处处看我不顺眼,只怕心中已是图除我而后快...娘亲,儿子这么做只是为了保命罢了。”
杨妃心惊,紧握着王克己的手追问,“这些我都知道,可你若是担心太子一系与你为敌,便该顺着殿下一些,阿谀谄媚投靠太子,这才是化解危机之道,可为何你却反其道而行,尽做些得罪太子的事情?”
“...娘亲,这话我只跟您说,您听过便忘了,千万不要让别人晓得你也知道...”
“什么话这般严重?”
“太子殿下...没有帝王之相,此乃院长对他的批语,此事无人知晓,我也只是因机缘才晓得。您也知道,院长卜卦从未有失,只怕将来太子他...”
杨妃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院长...天书学院的院长?怎会这样?皇上可知道此事?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娘亲莫急,此事乃是机密,想来以院长心思之深未必会告知父皇,我们且当做不知只看着便是。”
“那你的意思是...?”
“太子早晚被废,我只要撑到那个时候便好。说到底,他们忌讳我只因父皇看重我,若想他们放过我,只需我自己犯错,让他们觉得我对太子没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