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身都很痛,比被碾压过还要痛,因为心脏在莫名地痛。
前身啊前身,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把一代名帝逼成了这样,丢下这么个烂摊子要怎么收拾?
贞观帝离开了,外面又有人守着,看样子他们暂时是打算把周暖暖关在这里了。
贞观帝从这里离开,身影一闪便出现在周家的小院里。
白云一个人坐在树下,不是饮酒而是品茶。
“皇兄来了,今日有好茶,皇兄来得正是时候...”
贞观帝脸色阴沉,不做声地走向白云,衣袖飘动间,白云看到了他手里的手串,眼神闪动了一下。
贞观帝还是老作风,不用新杯子,而是拿了白云用过的杯子,自己斟了一杯茶。
白云手一动,石桌上便多了一只新茶杯,他也自己斟了杯茶,一边细细品茗一边道,“皇兄见到她了?”
贞观帝点头,目光幽深地看着白云,“是你把她藏起来的?”
白云摇头,“没有,她从来没有藏起来...”
视线移到周暖暖住的屋子,白云轻笑,“她一直都在,在天子脚下的长安城,生活了十几年,只是皇兄感应不到,这得多亏当年皇兄主动解开了跟她的心绪。”
贞观帝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