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
大周军律令,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每个字都如利剑般的刺向詹台士宁等人,这群以詹台士宁为首的世家子弟,有的还很茫然,有的早已经抖如筛糠。
难道,点将台上,那名年轻的监军,已经对他们动了杀机?
台下鸦雀无声,军姿瞬间站的更加笔直,有的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吴昊朗读完毕,看了眼周慕寒,周慕寒微一点头。
吴昊继续大声说:“詹台士宁,犯军令其二、其五、其九,立斩!王浩天,犯军令其二,其九,立斩!李天赐,犯其八,其十四,立斩!”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点将台的上空响起,字字有力,如一柄大锤锤在这些人的胸口